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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幾何時,筆者也認為時裝的魅力不至於想像中那麼大,視時裝騷、時裝雜志、模特兒、設計師為該產業打造幻想的喉舌。深信一件白tee、一條牛仔褲也能賜予我們自信,像 Steve Jobs 或 Mark Zuckerberg,鼓勵我們,魅力不應單靠第二層肌膚,即時裝,作為評分準則。直至體驗多了,才得知人生與電影很相似,演員披着一件白tee永遠演活不了20年代的貴族故事,如 Mark Zuckerberg 會見議員,也得披上一套西裝。說它是時裝好,制服也好,我們的角色要入戲,戲服當然不能馬虎了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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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至社媒提拔了一眾 Influencers,街拍成為了時裝產業的《American Idol》舞台,有人心急吃下禁果,叫穿得招搖成為了沒有實力依靠傍門左道獲得短暫成名的代名詞。事實又是否如此?筆者第三次到妨內地品牌 Edition 10 的時裝騷,印象中,Edition 10一直塑造一種受到濃度東方文化薰陶的 Gentlewomen,key silhouette 是西裝外套,價格親民,任務是讓有內涵的人能負擔起她們想穿的、認同的、舒適的衣物。倒是 Fall/ Winter 2018一反以往作風,tone on tone、闊肩剪裁、長靴、PVC膠 Clutch,單聽這些名詞已想像到整個系列 hip 到不行,但走到台上,這些潮流大熱的元素竟有一點禪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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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許選址在松美術館的確對系列的氣質有提升作用,但服飾的配搭、色調的運用,才是整個系列叫人眼前一亮的關鍵。隨模特兒踏上天橋,音樂的節拍如一位落魄的作者問道:為什麼有內涵的人不能穿得浮誇?;大抵 sophisticated 的女士也厭倦只能穿上優雅西裝或 little balck dress,着手向世人展示,如何浮誇得來有格調;情況像梁朝偉演出喜劇般,一個有型的人,是不會因為塑造自己理想中的狀態、為自己而活已扣掉分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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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上的框架,向來不是為了框着人們的生活而設。它的存在就是為了被打破,被挑戰。尤其浮誇的姿態,往往容易叫人先入為主,但是今季的“未來東方”系列,卻真正展示了如何放眼國際,飲水思源,以西方的思維融入東方的美學,打破了東方時裝既定的刻板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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