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扮裝(dressing)很有力量,有計算及謀略地打扮或易服,充分運用,其實是一件武器。」
— Harry Freegard a.k.a. Harrie Bradshaw
因為成為Wolfgang Tillmans鏡頭下的主角,登上英國男裝半年刊《Man About Town》的封面,並在18春夏倫敦男裝周的新進設計師混合騷成為開場模特兒,以他另一個persona-Harrie Bradshaw(《色慾都市》女主角Carrie Bradshaw的parody)現身;仍在Central Saint Martins (CSM) 就讀二年級的Harry Freegard,就給《The Guardian》形容為該校的”star student”。
成為明星學府中的明星學生,但Harry卻討厭被標籤。「自小我就喜歡易服,喜歡的公仔也是Barbie,大人送我action figure只覺得好核突,一點都不喜歡。」
在鄉郊長大的Harry,從小到大都承受周遭的注目禮,當然也有數不清被欺凌的經驗,他坦言會驚,但依然故我,從不讓恐懼佔上風。給CSM取錄,Harry現時住在Central London,仍會時不時給人投以奇異目光,但他在巴黎的恐怖經歷,才真是叫人「大開眼界」。
「年中我跟朋友去巴黎睇騷,一天在街上給個陌生人截停,因為我不懂法文不知對方說什麼,突然這人拿出一把手槍,語帶脅迫,我當然動也不敢動,過了一陣這人卻收起把槍逕自跑掉。」虛驚一場,但Harry說經過這次巴黎遊歷,相比下 “London is nothing”。
從小就給別人笑是”gay”、是”queer”、甚至是”sluthole”,Harry已不覺得是一回事,都是一些典型又沉悶的性別stereotype,「I’m so above that,你愈是取笑我愈要這樣穿,這些歧視目光,不會傷害到我,只會令我更強。」
問Harry覺得自己是否一個反叛的人,「我不認為自己所作的東西很反叛,只不過比較自我,而且美麗很沉悶,也給過度解讀,正如當下流行的性別流動概念,本來是一件好事,跳出性別定型的框框,明白美麗可以有不同的形態存在,如何古怪(weird)也可以是美,本來是很有啟發性的,但現在已迅速商品化了,變得不再authentic。」然而概念有價,商人怎會不乘勢用盡?
「對我來說,扮裝 (dressing) 其實很有力量,我以自己為image maker自許,有計算及謀略地打扮或易服,充分運用這股力量,其實是一件武器,挑戰社會約定俗成的價值。我覺得自己有點像文化的滲透分子(cultural infiltrator),時裝從來都需要一點幽默感,don’t take it too seriously,扮裝更是整古做怪,不依附不從屬,將另類的、地下的、不為主流歌功頌德的東西,帶上枱面,肯定其文化價值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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