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1995年面世,Lady Dior手袋推出後隨即成為品牌標誌性袋款,蘊含高級訂製服的工藝精髓,小小的手挽、俐落的輪廓,配合垂吊於袋側的四個英文字母的金屬飾扣,散發女性的獨特優雅氣息。Christian Dior 先生鍾情藝術,品牌與藝術的關係自然密不可分;自2011年起,品牌就與多位國際級藝術家合作舉行《Lady Dior As Seen By》巡迴藝術展,以嶄新藝術創作角度將這款經典手袋重新演繹;2016年,時值倫敦新店開幕,品牌邀請倫敦雕塑家、插畫家兼畫家 Marc Quinn 和六位來自英國和美國的藝術家合作,推出全新藝術項目“Dior Lady Art”,用獨具一格的創意對 Lady Dior 袋進行新穎詮釋;2017年,品牌再下一城,邀請十位來自世界各地的藝術家合作,將天馬行空的創意和品牌工坊的精湛工藝技術融合,以藝術創意為依歸,創作出充滿藝術感的手袋設計。
每位女性都是公主
手袋在1994年面世,每說到 Lady Dior,人們總會將它與已故王妃的故事重說一遍,然而,故事仍然是那麼動聽。這個現命名為 “Lady Dior”的手袋,原名其實是 “CHOUCHOU”,意指「寵兒」,因為戴妃對它情有獨鍾,才正式改名為“Lady Dior”。1996年,戴安娜王妃出席於巴黎大皇宮舉行的「巴塞尚展覽會」時,前法國總統 Jacques Chirac 的夫人 Bernadette 將這新款手袋送贈予她,當她挽着這手袋到英國伯明翰探訪時,王妃遇上一位小男孩並將他緊緊擁抱,這個美麗的畫面剛巧被英國王室女攝影師 Janye Fincher 捕捉,鏡頭正中的 Lady Dior 手袋開始受眾人追捧;為了向戴妃致敬,在她本人同意下,手袋便以她的名字重新命名為 “Lady Dior”。縱然戴妃已離去,它所代表的高雅氣息和公主般的高貴夢想依然繼續傳承,精湛工藝和典雅外觀亦從不更改。
說到靈感和製作的部分,也是充滿故事性。手袋面層以“Cannage”菱格紋縫紉,這是源自一張拿破崙三世的椅子。1947年,Dior先生在自己的時裝表演上就用了這張椅子招待賓客;1996年工廠的皮革工匠重新詮釋了“Cannage”,將它和Lady Dior手袋融為一體,成為手袋的重要辨識部分。採用高質柔軟的小羊羔皮製作,獨有的菱格圖案和方形外觀,經過九十五道工序方能完成,還有標誌性的Dior金屬吊飾,隨着手袋晃動而不時相互撞擊,發出叮噹響聲,成為優雅嫵媚的象徵。
繼2016年正值倫敦House of Dior店開幕舉辦的Lady Dior藝術家合作企劃後,今年就邀請了十位來自世界各地,擁有不同年齡及文化背景的著名藝術家重新演繹此款經典袋,包括來自韓國的李昢、美國的John Giorno、Jack Pierson、Spencer Sweeney、David Wiseman和Jamilla Okubo、北京的洪浩、德國的Friedrich Kunath、瑞士的Namsa Leuba、法國的Betty Mariani。當時尚遇上藝術,天馬行空的創意不但擴闊了品牌的技術界限,由於Dior設有自家工坊,更好讓藝術家將意念完整呈現於手袋上,無論是手袋的物料、吊飾、大小、顏色、配飾、手挽和縫線等……均全部按照他們的指定要求製作,一切以其獨特想像創意為依歸,如今這批充滿藝術感的手袋已正式亮相,可說是為經典寫上傳奇的一頁。
David Wiseman
這位美國藝術家以洛杉磯為創作基地,他從大自然的花朵、葉及冰川等攝取靈感,再換轉成陶瓷、裝置藝術等作品。是次企劃之前,他就曾與Dior合作製作五百朵陶瓷鈴蘭花裝飾上海旗艦店的天花,以及點綴美化東京及紐約專門店的天花,他堅持採用傳統物料及製作方法表達獨特的美學風格,令其作品有一份永恆特質。他設計的兩款手袋亦無例外,並同時將品牌工坊技術水平推至更高境界:中碼手袋使用品牌全球專門店皆見的經典鴿灰色,配合Lady Dior手袋系列的絎縫技術。David的另一特色是融入自然界花卉主題,於袋上垂墜着的改為精緻的陶瓷及青銅鈴蘭花吊飾。大碼手袋以皮革製作,經過精密的鏤通技術讓手袋呈透視,這兩款手袋展現了他對大自然的鍾愛,以及他對創新細節及力求完美的堅持。
John Giorno
雖已達八十高齡,被譽為藝術先鋒的他繼續不斷推進創作界限。縱橫美國藝壇超過六十年的他,曾與不少藝術文化界重量級人物如 Andy Warhol 及「垮掉的一代」作家有密切的關係。位於紐約曼克頓 Bowery 區的閣樓是他的藝術界小天地,抽象派畫家 Mark Rothko 曾經在那兒作畫,小說家Wiliam S. Burroughs亦曾在那裏居住,說到 John最為人所熟悉的,始終是那些劃時代和看透世情的詩歌。今次 John Giorno設計了兩款中碼 Lady Dior手袋,彩色袋身分別飾上兩款他的詩句,彩虹色手挽設計亦與袋身色彩呼應,第一款是“WE HAVE A PARTY FOR THE GODS AND THE GODS CAME”,第二款是“YOU GOTTO BURN TO SHINE”。詩句印在手袋兩面,一面是凹凸字款,另一面是透白字款。John Giorno腦海的畫面是一個女人挽着他的 Lady Dior 設計,有時會感到信心十足,有時會害羞,兩者無分錯對。
Namsa Leuba
擁有瑞士及西非幾內亞血統的 Namsa Leuba,一直以攝影技術探討西方世界如何對待非洲人身份。她運用表演藝術、時裝及紀錄片片段等元素創作,探索自己的文化傳統,尤其傳統的慶典及儀式,並特別注重人物的姿態及道具。是次藝術合作企劃,Namsa 從津巴布韋的恩德貝萊族人(Ndebele)文化取材,將其藝術概念融入Lady Dior手袋設計,進一步提升 Dior 工坊的技術水平。第一款中碼手袋以複雜的縫線技術將貂皮、布料及小珍珠如拼圖般縫在一起,帶點「嬉皮士」風格,並耗用超過三百小時製作。第二款細碼手袋則用上很多古老非洲紡織品常見的編織技術,兩款手袋色彩豐富複雜,叫人聯想起 Wilem de Kooning 畫作的混雜色彩和 Clyfford Stil 作品中的斷裂色彩。Namsa Leuba 聚焦於物料質感及製作過程,表達不同文化元素組合,為 Lady Dior 賦予另一層文化價值。
Spencer Sweeny
既是視覺藝術家、音樂人、唱片騎師及會所老闆等多重身份,在九十年代更是紐約藝壇的重要人物,不同角色亦體現於他的藝術創作,「不講求一致性、追求不斷的改變、對比矛盾和美學演化」。他為 Dior 設計了四款限量版手袋,兩小一中一大,每個有截然不同的個性、風格及手繪圖像,唯一相同的就是一隻斜視的大眼睛。四款手袋有強烈的「未完成」的感覺,擁有手袋的人就像是整個創作的一部分。兩款細碼手袋的筆劃及突起的顏色線條清晰可見,大號手袋色彩繽紛,帶點塗鴉風格,手挽與手袋像融為一體,色彩恍似要延伸到手袋主人身上一樣……四款手袋皆以人手刺繡而成,每個手袋亦有 Spencer Sweeny 的簽名隱藏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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