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HEN THE MEAN REDS MEET TIFFANY BLUE
從前有一個很可愛、很驚慌的女孩。她獨自生活,只有一頭無名字的貓作伴。
過往很多人談論 1961 年《BREAKFAST AT TIFFANY’S》這齣美國典藏電影時,一定會先提到 AUDREY HEPBURN 柯德莉・夏萍在片頭,於紐約第五大道 TIFFANY & CO. 門前停下的那一幕,邊吃著牛角包和咖啡,邊看著櫥窗內珠寶的鏡頭,深入民心。她飾演的 HOLLY GOLIGHTLY 是一位任性又美麗的交際花,整日周旋在富豪鉅子與政界名流之間。有評論家認為這是HEPBURN演過最為鮮明的角色。(筆者不知不覺也以這一幕作為本文開首,所謂 ELEGANCE IS THE ONLY BEAUTY THAT NEVER FADES,真實得誇張,HEPBURN 的優雅不是視覺上美麗這麼簡單,而是烙印在腦海的一種概念,一種來自歷練的優美氣質。)
入正題,不想寫人人都認識的漂亮高小姐 HOLLY,而是想說說那個很可愛卻容易驚慌的獨居女孩。HOLLY 原名是 LULA MAE,那個 14 歲,偷火雞蛋,在田裡奔走的女生。她與新鄰居「朋友」PAUL VARJAK (GEORGE PEPPARD 飾) 邂逅時,問對方知不知道什麼是 THE MEAN REDS,PAUL 反問是否指 THE BLUES;她答 THE BLUES 只是傷感而已,人變胖了或是因為一直下雨才會傷感。THE MEAN REDS 是更為恐怖的事:心緒不寧,突然害怕而不知為何。當 HOLLY 還是 LULA MAE 未改名前的那段日子,就是她的 THE MEAN REDS 之一;當 LULA MAE 成為 HOLLY 後,THE MEAN REDS 出現時,她便會搭計程車到 TIFFANY’S 去 (TIFFANY & CO. 俗稱)。她說:「這是唯一有效的方法。它能令我立即心安下來。它是那麼寧靜和高貴。在那兒你不會遇到見什麼不幸的事。如果我能在現實生活中找到像 TIFFANY’S 那樣的地方,那麼我會買點家具,還有替貓取個名字。」
從不為貓取名,也沒有怎樣佈置家居,是因為 HOLLY 認為自己沒權替牠命名。她們並不擁有對方,只是偶然相遇。在找到合適的地方前,她不想擁有任何東西。HOLLY 說:「我不知道它在哪兒,但我知道它是什麼模樣。就像 TIFFANY’S。」
說到 TIFFANY’S,自然聯想起 TIFFANY BLUE。大家習慣稱為的湖水藍其實是 ROBIN EGG BLUE「知更鳥蛋藍」。知更鳥一生只有一個伴侶,忠誠且對領地有強大的保護意識;牠們生的蛋是藍色的,這種顏色不只漂亮,更代表專一、家庭與幸福。當躁動的 THE MEAN REDS 遇上 TIFFANY BLUE,莫明地便會感到安心。HOLLY 的 REDS 不只來自其經濟狀況,也來自她自稱的不羈,而 TIFFANY’S 則是可以馴服她的一個地方。
MISS WHOEVER-YOU-ARE
戲中有一幕是前夫到紐約找以前的 LULA MAE,他仍很愛她,這令她十分煩惱。HOLLY 帶點激動地回應:「你總犯這樣的錯,去愛野生不羈的動物。你總把野生動物帶回家。你不能愛野生不羈的動物。你越愛牠們,牠們越強壯。最後牠們有氣力逃到樹林和飛到樹上,甚至天空。」LULA MAE 正是得到前夫的愛後,才去到紐約改頭換面成為 HOLLY GOLIGHTLY,她也愛他,但可惜他從來都不是她的 TIFFANY’S。
愛上野生不羈的動物,要看開。就像 HOLLY 的「新朋友」PAUL。二人邂逅時,不難看出彼此的好感,卻總愛以「朋友」相稱。朋友會交心、陪伴與鼓勵。他只想愛她,不想把她關在籠裡。
電影快要結束時,HOLLY 徬徨地說自己不是 HOLLY,也不是 LULA MAE,她不知自己是誰。PAUL 坦白指出其實 HOLLY 所謂的不羈是害怕挺起胸膛說「生活就是這樣」。他說:「你自稱不羈野性,怕別人把你關在籠子裡,但你已身處牢籠,是你親手建起來的。是你自己,不是任何人。」想盡一切辦法尋找 TIFFANY’S,卻離它越來越遠。停止逃避,放下慾望與虛名,面對自己才能拾起心中的 TIFFANY’S⸺勇氣、力量與快樂。就像男女主角逛 TIFFANY’S 時,PAUL 沒有充大頭鬼,反而請店員在爆谷附送的戒指上刻上 HOLLY 的名字,那種幸福是無價的。
啟發自這齣 60 年代的經典,THE TIFFANY BLUE BOX CAFÉ 最近設計了一系列同名早午餐,從矜貴的魚子醬、甘香濃郁的鵝肝至使用天然酵母烘培的酸種麵包,每一道都可口又浪漫。當生活出現無可避免的 THE MEAN REDS 時,走入藍盒子,嘗試尋找安心又暖胃的美好。外在的漂亮 EASILY FADES,唯有內在的高雅才 NEVER FADES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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