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羅三個品牌的「時尚大帝」老佛爺 Karl Lagerfeld,地位顯赫得連不認識時裝的人也敬而重之。他有多傳奇?他睿智、幽默且充滿活力,藝術細胞更是不可多得,傳奇得受科學家邀請要驗DNA,想知道基因是否暗藏「永生不老」的萬靈丹。
當然,大家都知道,答案是沒有。
天才還是不敵時間。一天過去,各大媒體、名人、朋友們對老佛爺鋪天蓋地的悼念不斷提醒我們,這個時尚界舉足輕重的燈塔,的確熄滅了。1933年9月10日至2019年2月19日,時尚界一顆巨星從發亮到殞落,老佛爺對時裝的熱情可謂鞠躬盡瘁。這位時尚大帝把85年送給了時裝,離世後只願化成灰燼,把自己分一半陪伴母親,一半陪伴愛貓。
今天我們不提時裝,讓我們在這天重溫Karl Lagerfeld的 7 個溫暖故事。
老佛爺的最後一場謝幕。
#靈牙利齒和早熟的性情傳承於最敬愛的母親
所謂「語不驚人死不休」,毒舌勢必是 Karl Lagerfeld 最讓人懷念的之一,犀利又精闢的言談風格相信大家都不陌生,原來這都遺傳自母親。
Karl 受母親的影響不淺,自己也說話母親 Elisabeth Bahlmann 是個怪人,即使Karl有近視,母親也不容他戴眼鏡,原因卻是:「戴眼睛的小孩是世界上最醜的生物。」藉此我們可以知道 Karl 對審美的追求和毒舌傳自誰。他更說過「我的母親是個完美的角色,和我母親說話必須快速回答且必須有趣,如果十分鐘後才想到如何回應,她會賞我一巴掌。」我想,世間就只有Karl 的母親才能壓住他吧。
#最愛秋天的孤獨與清爽
Karl 從小愛設計與時裝,常常剪報收藏,長大後逃離了德國北部的鄉村,搬到夢想中的巴黎。然而還有根的本性,到了巴黎他仍愛故鄉的秋天,亦愛「孤獨自處」所帶來的身心舒暢。他說過「今天的家長真的太過關心小孩,他們就應該由小孩待在角落。我就是這樣,自己一人待在角落看書作畫,我喜歡這樣。」
他熱愛人群,更愛孤獨,需要有自己的空間充電,所以無法24小時與人為伴。
孤獨是種勝利,這是場人生戰役。從事創意事業的人必須獨處,讓自己重新充電,整天活於聚光燈前,當然無法創作。
#除時裝以外,更愛攝影、書籍、繪畫與電影
當你以為Karl只是個對美有深度見解的人,事實上,他肚中的墨足以載舟,他提過他讀的第一本書就是俄國作家Tolstoy 的《戰爭與和平》,由此已可見他的早熟。成年後更擁有數萬本藏書,甚至狂熱得開設一間書店,與出版人Gerhard Steidl創立出版社。
書籍對我有種致命的吸引力,這是一種我不希望被治癒的病。
Karl 亦鍾情於攝影,自1987年首次拿起相機開始,就似乎激發了這位藝術天才的第二樣才能。除了Chanel廣告之外,他鏡頭下名人多不勝數,每位都是Fashion Icon,如Kate Moss、Claudia Schiffer、Devon Aoki和Ines de la Fressange等。
攝影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,亦完整了我自身藝術感與專業之間的無限迴圈
#為時尚界帶來最夢幻絕美的時裝跑道
Chanel fashion show總叫人期待,因為每次都華麗得如詩似畫。旋轉木馬游樂場,超級市場、賭場、餐廳和藝術館,和他最後一次謝幕的美麗藍色沙灘,木製小屋,拍打的波浪,全都輕鬆優雅。
別出心裁的他,更曾在長城上為Fendi舉辦一場時尚匯演。
#自信而不自負的品格
他說過自己有「大頭症」,總覺自己完美,但也說過:「別高估了自己,認為自己比品牌重要。」他推動 Chanel 就如同推動自己形象一樣,沒花多餘精力經營。從不冠自己名字在創作上,因為他深知,「你若盛放,清風自來」這老掉牙的道理。
#致力提攜多位潛力超模與設計新星的伯樂。
人言「莫欺少年窮」,Karl卻說過:「若要我跟年輕設計師們一同走上末日之旅,我寧可先自殺。」說話一針見血,然而總是口硬心軟,獨具慧眼如他,每有後起之秀受他青睞也必受關注。從過往 Hedi Slimane、Haider Ackermann、Sarah Burton、Marine Serre、Jacquemus、Simone Rocha等等,其實他看重設計師的實力與熱情,從沒因年紀或經驗尚淺而輕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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模特兒更不用多說,他把少女提攜成模特兒,把模特兒提攜成超模,就連他的保鑣Sebastien Jondeau也被點石成金任為模特,一起拍攝、一起謝幕。
大家泣不成聲並不為奇,因為這尊「老佛爺」早在他們心裡是個被愛尊敬的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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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死後不望風光大葬,只昐與母親和愛貓同眠。
Karl愛貓如命人人皆知,他說過,如果合法的話,想要與愛貓Choupette結婚,這件事當然辦不到。但Karl曾在接受採訪時,亦說過對葬禮的想像:「不想被土葬,而是希望被火化,讓一部分骨灰和母親的骨灰一同揮撒,另一部分骨灰和愛貓Choupette撒在一起。」想不到這句玩笑,落在今天卻叫人感傷。
「時代終結」是否陳腔濫調?「永遠懷念」是否過份矯情?
所謂巨星,就是殞落後仍有餘光,不敢說上留芳百世,然而他留下對時裝界的時尚啟示卻亦總會永駐於他的創作之中,袖口之間,裙擺之後。
我們會記住你,這世紀的傳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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